当前位置:西部之声>休闲娱乐>搞笑文章

纠结的“我”

编辑: 来源: 发布时间:2015年10月26日
字体: 默认 分享到:

 近日“我”很纠结,在迷茫和傍惶中不知不觉地丢了一撇,成了个“找”。“我”在惶恐不安地找那丢了的一撇,弄得“我”惶惶不可终日,活脱脱像似一个没了灵魂的走兽。
  
  “我”首先想到了去社区寻求帮助,可社区上下都告知:这种寻求帮助的活动,一般一年只有一次,是在每年的某月某日;还有就是,上级部门来检查时或接到上级部门的检查通知时,才会增添像一年一次的那种帮助活动。这种时日如需帮助,社区也存在着困难。因,社区不是这方面的专家,说后,建议“我”去找当地的派出所。经社区这么一说,“我”也认会该到派出所去报个案了,抑或,公安机关能帮助“我”,找回“我”的那一撇。
  
  “我”跑到了派出所,派出所得知这一情况后,告知:类似这种情况不予立案。原因有三:一是近日来报“我”丢了一撇的实在是太多太多,属于社会普遍现象。既然是普遍现象,那既成的事实都是合理的,合理的自然现象是不予立案的;二是丢的那一撇,并没到该立案的遗失钟点或失踪的规定报案时间;三是派出所工作者太少,临时工也不多;况且最近,该作为的不能乱作为,不该作为的又不敢作为,而且每天其它事情都很“盲”,实在没时间去针对这种上面还没发文件的事。最后,建议“我”去寻求媒体帮助,让媒体去咨询一下这方面的专家。“我”无可奈何,那也只有去寻求媒体的帮助了。
  
  媒体对于此事到是非常热情,而且肯定地告知:类似情况来寻求帮助的很多,媒体已经联系好了这方面的专家。让“我”在三天后的某时某频道中,观看专家的现场答各国记者的找“我”一撇答辩会。
  
  “我”听后,诚惶诚恐的心总算稍微有了点踏实感。左等右等,三日如同过了三年,终于等到了砖家对于“我”丢了一撇的答辩会。
  
  当日,还没到现场的直播时间,“我”就早早地打开了电视机,并且锁定了频道。随后,电视上五花八门的广告像花一样地飞来,砖家和专假们的答辩会,总算在大气磅礴真假难辨的广告结束后开始了。在场的记者和砖家、专假们是有问有答好不热闹。砖家和专假对于记者们的提问是旁证慱引、口若悬河,回答的是唾沫飞溅头头是道。二个小时的答辩会,不知是时间太少,还是广告太多,或许是砖家和专假的发言太过于深奥,使“我”看得不知所云,莫名其妙,这加重了“我”少了一撇的惶恐。但,有一点是肯定的,也就是砖家和专假的最终结论,说类似的情况如不及早诊治,那发展下去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。那“我”也不得不抱着“死马当着活马医”的最后一线希望,决定去医院治疗。
  
  到了医院,花了一整天的时间。从内科转到外科,再从外科转到心血管科,又从心血管科转到了精神卫生科…该做的检查都做了,该上的仪器也上了,从X光做到CT、再从CT做到核磁共振,各科医生的说辞还是众说纷纭、莫衷一是。经过医院领导和砖家们的研究决定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,要“我”住院治疗。如若再不医治,发展下去的“我”还要变成“扌”或“戈”,但不管是变成“扌”或“戈”,最后都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,因“找”分开后,不管是变成“扌”还是变成“戈”,最后终将要变成没有头脑的,像疯子一样丧心病狂的肆意刀戈。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,只得按医院砖家和专假的意见,“我”接受了入院治疗的方案。当“我”看到入院预缴费用通知单上的数目后,“我”二眼一黑,一头栽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。
  
  在昏迷的几天里,冥冥中的“我”碰到了范进、孔乙己、阿Q和祥林嫂。范进告诉“我”:你那丢了的一撇,是科考后财富和权力的得而复失;孔乙己告诉“我”的是:当书既不用偷,也不用窃时,那一撇的酒钱也就算找到了;阿Q告诉我的是:当社会不再颠倒黑白、恃强凌弱时,且吴妈还能和他困觉的话,那一撇也算是真正地找回来了;祥林嫂却告诉“我”:当社会不再欺骗和愚弄弱势时,当命运不用再捐那无用的门槛、且生活还会越过越好时,那她的一撇也就不用再去找了。最后,在朦胧中佛仿佛又告诉“我”:丢的那一撇是虚拟的,若即若离、虚无缥缈的,只要心存善意、正直做人,有与没有那一撇都不是致命的,只要心无杂念地把人做好,那一撇终将会回到你的身边,使你成为一个完整的“我”。
  
  昏睡三日后,醒来的“我”因襄中羞涩,不得不以回家的方式而告终了这场啼笑皆非的闹剧。好在在昏睡中见到了不同对象的告白,再者,“我”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听其自然的释怀了。果不其然,后来的“我”在未刻意的追逐中,反而把那一撇找了回来,那一撇就是:“无作有时有亦无,有作无是无亦有;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”。愿健康快乐的那一撇,你“我”再也不会丢了。

上一篇:一脸茫然 [2015-10-26]

下一篇:考秀才 [2015-10-26]